矮个子这下是真的发自内心的笑：“谢谢路总关照。”

温以芊这下算是听明白了。

矮个子想跟这个路总合作，把她送给了这个路总，她很有必要说清楚来。

“路总是吧，我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他没权力把我当成礼貌送给你。”

矮个子冲温以芊吼道：“温小姐，我可是你债主，识相的就乖乖闭嘴，只有你把路总伺候好了，我就把账单还给你。”

反正这单生意成了，他赚得多，账单还给她也无所谓，只是在还之前，他可要让她好好陪一下他，被路锦程看上玩过的女人，滋味一定很好。

温以芊用眼神狠狠地瞪着矮个子，巴不得瞪死他。

“我说过不同意，你这样做是违法的。”

矮个子毫不在意地冷呵了一声：“路总就是法，能被他看上是你的福气，别不识好歹。”

见跟矮个子沟通不来，温以芊试着跟路锦程解释，虽然直觉告诉她，她说了也多大用处，但总要试一试。

“路总，我只是欠了他的钱，他没权力这么对我，请你放了我，我很会感激你的。”

路锦程依旧是那副冷酷的模样。

“我要的就是你的身体而不你的感激。”

温以芊真慌了。

“我的身体不干净了，被人……你不是喜欢处、女吗，我已经很脏了。”

路锦程相信她的话，因为她清澄透明的眼睛在告诉他她说得都是真的。

“我什么时候说过喜欢处、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