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锦瑞忍着笑意，微微倾身，“还说没紧张？”

“没有啊”

“没事，唱不好不笑话你，你以前唱歌走调我也没说不好听啊。”

“你才走调，我那是没好好唱！

你等着听吧！”

温软软拿着手里的歌词，给司锦瑞拱个猪鼻子，站直了默默记词。

一边的声乐老师面无表情看着，觉得自己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车里。

就应该收回刚才的话，呵呵，这感情多丰富，也不知道温家那个女儿奴知道了，会什么表情？

这遍明显好很多，结尾的时候，司锦瑞还跟着轻哼了几句，声乐老师建议他可以在演出的时候也这样跟唱，做个合唱结尾。

司锦瑞的声音清冷一点，和温软软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意外的合拍。

最后一遍练习的时候，他悄悄打开录音快捷键，存了一段。

等温软软走出练习室的时候，嗓子发痒，又没带自己的水杯，想去拐角的自动贩卖机买个水，只带了手机过去，留下司锦瑞在电梯口等着。

贩卖机的饮料还挺多，大部分是苏打水还有能量饮料，毕竟公司熬夜加班和保持身材的人比较多。

温软软选了一个奶制品饮料，但是手机突然卡住了不能支付，怎么滑动都没反应。

“需要帮忙吗？”

温软软回身被面前男孩子的笑晃了下神，顶着非主流的灰白头发，但是笑起来又很阳光，眼睛笑起来就眯在一起，像是漫画里走出来的少年，穿着白色衬衫和银链条装饰的工装裤，领带松松垮垮地挂着，可能是刚从排练中离开，脑袋上还有细汗。

“没事，我手机卡住了，你先买吧。”

男生走到机器前面扫码买了一瓶矿泉水，又把温软软之前选的饮料一起付了。

转身递给她，还贴心地问需要帮她打开吗。

被塞了一瓶水，温软软下意识摆手，手机已经恢复了，“谢谢，我自己买就好，你”

“我都买了，你不拿，这瓶水要多伤心啊。”

“额，那谢谢，我给你转账吧。”

这么一说，温软软被他这理由逗笑了，想把钱给他，拿出手机准备扫码。

“好啊，你加我微信吧，发个红包多喜气。”

温软软被安排的明明白白，刚想拒绝，手机还停在刚从想转账的页面，男生拿过去加上了微信，然后把手机还给她，生怕晚一秒温软软反应过来就要拒绝了。

拿着水走回电梯口，温柔还没明白自己买个水怎么还加了微信。

页面上还有刚才男生发过来的打招呼的表情，一个最近很火的腮红猫咪表情包。

“怎么这么久？”

“啊，手机卡了，然后”

电梯刚好到了这一层，温软软的话也没说完，只好先进电梯。

司锦瑞带她到公司附近的一家茶餐厅吃午饭，坐在一棵景观树后面，温软软喝完了半瓶水，看看瓶子上的热量，感慨还是娱乐公司的贩卖机有良心，没有太超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