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星牧肺活量不行，两个人没有在海底呆太久，玩到三分钟就一起游出海面。

迟星牧还没觉醒，对精神力的掌控不深，埃尔维斯发现，迟星牧的精神力似乎跟他自己的心情有关。

迟星牧的心情起伏时，精神力波动明显，影响的辐射范围也更广些。

现在不需要精神体，他就能感受到迟星牧身上那明显的精神力，只离得近些，就很舒服。

迟星牧问：“在水里玩了这么久，鱼也没过来，咱们这个法子是不是不太对？”

埃尔维斯摇头：“应该是有效果的。”

他拉着迟星牧往沙滩上走，海水顺着他肩膀滑落，随手把银发向后一拢，去躺椅那边找光脑。

迟星牧跟在他身后，踩着他踩过的脚印玩，埃尔维斯找到光脑回头，看见迟星牧还在沙地上蹦跶。

“小牧。”

埃尔维斯无奈，招手让迟星牧过来，迟星牧听见他喊，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下。

自己好像表现的太幼稚了些。

赶紧小跑过来找埃尔维斯：“怎么啦？”

头发湿哒哒的，还在滴水。

埃尔维斯拿毛巾给他披上，拉着他坐下来，两个人之间隔了张小桌子，头对头一起看光脑。

“这是什么？”

，迟星牧指着一个小红点问。

“是我们要找的虎鲸。”

埃尔维斯解释：“在我们来之前，军部在东海发现了一百六十三头虎鲸，以群体的形式生活，无法分辨到底哪只是陆江的精神体。”

“那现在是怎么看出来的？”

迟星牧好奇：“我们来了以后它就进化了？长小翅膀那种？对了，精神体可以进化吗？”

“平时少看点动画片。”

埃尔维斯敲他的脑袋，敲完又给他解释：“帝国目前还没有精神体进化的先例，大多精神体以幼年体的形态诞生，随着主人的精神力一起成长，大多与物种本身的成长期相同……”

迟星牧插话：“怎么个相同法？”

“……”

“企鹅的生长期和麋鹿的不同。”

“所以精神体发育的时间也不一样。”

迟星牧第二次恍然大明白：“这太好了！

我一直担心俩小企鹅也得十来年才能长大，万一露馅了怎么办。”

埃尔维斯：“……”

怜爱地摸摸迟星牧的脑袋，埃尔维斯继续道：“军部发现，自从我们开始靠近东海后，有一头虎鲸做出了和其他虎鲸明显不同的行为。”

“什么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