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下一个？猫猫仿佛在问现场的其他人。

！

忙碌的喵_眨眼的功夫，布鲁又火速撂倒了三个人。

它几乎是踩着这个人的膝盖跳到另一个人的身上，然后转头又出现在下个人的后背，每次接触都留下一声可怕的闷响，以及两处以上的深刻抓痕。

布鲁斯眯起眼睛。

在其他人惊讶于小丑这次找的人有点不行，居然被猫挠两爪子就怂了的时候，布鲁斯却十分清楚，布鲁至少给他们每个人都送了份额外的礼物：一场来自猫咪的免费断骨手术。

一枚火星正从远处快速接近。

它到了，并且通过破碎的窗户撞了进来。

这时候人们能看到在火星拽尾的后方还跟着数枚闪着蓝色星芒的光点，它们一个个快速接近，展开自己，并按照程序设定包裹到了斯塔克身上的指定部位。

斯塔克面无表情，撑胳膊伸腿，一个跟一个接下了自己的机甲部件，最后用一个漂亮的空翻来脸接面罩。

耍帅完毕，斯塔克落地并走出了机甲，让自己的机甲在后方保持自动警戒模式。

“我的到了，你的呢？”

他问布鲁斯。

布鲁斯：“什么？”

斯塔克：“你的蝙蝠骑士。”

布鲁斯：“……不知道。”

蝙蝠骑士是没有的，红罗宾倒是正在赶来的路上，而现在布鲁斯正在犹豫是否要告知对方不必着急，布鲁已经控制了现场，给提姆预备出充足的时间。

思考的时间里又有三架机甲赶到。

炮口分别对准了不同的方向，机甲不是生物，小丑惯用的伎俩对它们无效。

斯塔克朝布鲁斯摊开双手，脸上的笑容写满了“这是爷的主场”

。

不能当众换装的布鲁斯选择不跟这货计较。

小丑捂着脸坐在地上，不难注意到这人的脸皮有些问题，他低头捂着的时候还能隐约看到在他脸颊两侧有些皮正不正常的耷拉着。

斯塔克与小丑对视。

唯一露出的一只眼睛里发青的眼白簇拥着小小的瞳仁，正盯着斯塔克，嘴角还带着扭曲的笑容，可仔细一看，好像又没有在笑，所谓的笑意只是残次口红描出的上挑痕迹带来的错觉。

斯塔克眉头紧皱着问布鲁斯：“他还是原来那个……？”

布鲁斯摇了摇头。

小丑这东西就是个病毒，原理不明，大概是对于意志薄弱者来说，疯狂的思想总比循规蹈矩更加诱人吧。

实际上布鲁斯也很难确定这到底是不是最初的小丑。

所有的小丑的表现都一模一样。

加上模仿犯越来越多，有时候阿卡姆里有个小丑，过几天就发现其实不是本尊，而真正的小丑也不知道到底躲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