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成的可能？

皇甫福这话说得其实已经很直白了，暗含的意思是，肯定是。

林辰转首向高玉兰看过去，发现后者脸色大变，似乎回忆起了什么事。

林辰没有立即问，而是对高玉兰叹了口气：“你好好回忆一下，回头再详细告诉我。”

高玉兰红着脸，点了点头，眼神中说不出的复杂之色。

十分钟不到，秦达阳就带人来到了。

还没进门，秦达阳的大嗓门就开始了：“林书记，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竟然敢对你动手，我老秦替你狠狠收拾他。”

还没等林辰开口，黄正中就从诊室中走出来，指着秦达阳：“我表哥是邵英齐，我打过电话了，他马上就到，你们谁敢动我？”

“而且，刚才动手的人是他，是我吃了亏，你们赶紧把他抓起来。”

邵英齐？

秦达阳脸色微微一变，邵英齐正是他的顶头上司，分管治安的副局长。

林辰见状，没有着急开口，他正好试探一下，在这种情况下秦达阳会如何选择。

确实，听了黄正中的话，秦达阳的心思纠结了一下。

但是，也只是纠结一下而已，秦达阳很快就做出了决定，冷笑一声：“林书记打你，一定是你小子欠揍。”

“再说了，你说林书记打你，你的证据呢？”

黄正中大怒：“我的脸都被他打肿了，这就是证据。”

秦达阳淡淡说道：“你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你的脸是林书记打肿，而不是你自己打肿的呢？”

黄正中气坏了：“我特么有病啊，自己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