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哥哥，你喜不喜欢我？”

刘茜茜一句话，直接把向天歌问懵；但再懵，也要给个答案。

“喜欢啊，我现在都把你当亲妹妹看，当然喜欢你。”

是的，就是妹妹，没有别的答案。

至少，在2005年8月27日前，都是妹妹。

“亲妹妹啊。”

刘茜茜的脸埋在向天歌的怀里，看不清脸色。

“以前我就想要个妹妹，可惜家里只有我一个；遇到茜茜后，带茜茜玩，逗茜茜笑，都是我一直想对妹妹做的。”

向天歌抚摸着她的长发。

安抚着她的情感。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她会问出这么个问题，但从她的年纪猜，大概也猜的出来，和青春期、荷尔蒙有关。

青春期的爱情，很冲动，很青涩，并且常常带有浪漫色彩。

如果向天歌也是十三岁，那他不会拒绝刘茜茜，一个甜美的初恋，也是件难以忘却的体验。

但他不是，他不可以。

他十七岁，八月初出生，比刘茜茜大四岁多二十来天，不在罗密欧与朱丽叶法案的保护范围。

道德和法律都不支持。

当然了，向天歌自己并不想，也不会。

“向哥哥一开始就把我当妹妹吗？”

刘茜茜的声音从棉袄传出，有些低沉。

“是啊，茜茜这么可爱，谁不想要你这么可爱的妹妹呢。”

向天歌抬起刘茜茜的头，有些伤感，还好，没有泪痕。

“谁惹我可爱的茜茜生气了啊？我帮你揍他！”

“是你，就是你惹我生气！”

刘茜茜脸上有了表情，怒气冲冲的看着他。

“是我啊！”

向天歌表情夸张，像周星星样，哐哐哐给自己几拳，并声情并茂的说着：“让你欺负茜茜，让你惹茜茜生气。”

刘茜茜破涕而笑，白了向天歌一眼。

向天歌心中一定，转话题说道：“你饿不饿，要不要我煮面给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