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不是q趣，敢让姜兮爬，他势必会咬蔚蓝两口，然后再……爬。

第四天死亡的人数不可记，因为大家都不露面，很多人也许悄悄死在了哪个角落，也许还好好的活着。

第五天早上，度假村仿佛到处充斥着血腥味儿，偶尔走过一段路还能看到残肢断臂，不难想象此地发生过一番恶斗。

整场游戏多数死亡时间在第四天，虽然第五天貌似更加严重，但不少人昨天就已经死了，能撑到最后的，都是没在沉默中爆发的变态。

姜兮和蔚蓝除外，虽然前者觉得后者就算正常已经很变态了吧。

来接玩家的车到下午才出现，姜兮昨天睡太多，今天大清早便起来了，跟巡视领地似的在周围转了一大圈，看见干练女吴冰清坐在台阶上发呆，他的同伴凌皓也不知人在何方。

还有一个npc周静晗，在娱乐设施地段的秋千上坐着，嘴里哼着不知名小调，如同不谙世事一般，轻轻摇晃。

姜兮小声的问蔚蓝：“这是全疯了吗？离开游戏能不能变好？”

蔚蓝摇摇头：“不确定，如果心智强大，可以撑过来，但就算清醒，也很难回到从前。”

姜兮啧啧两声：“大宇宙的历练可真恐怖，从内心打击的人崩溃，这样的话，能通过所有历练的不仅寥寥无几，还都是心理有问题的吧？”

蔚蓝望着他：“若不能置之死地而后生，我要他们成神有何用？放出去也是别的宇宙盘中餐罢了，而且，他们也不一定需要心理正常。”

能站在世界顶端的，哪个不是疯批？

姜兮皱着眉头：“可是这样的话，我觉得没人能过历练，现在的游戏应该离最终历练还早吧？你们宇宙有没有建立什么心理疾病诊所啊？”

蔚蓝：“……没有，万千世界，总有人能通过历练的，在精而不在多，如此说来你的宇宙历练设定都很简单？要加强，否则不管得到多少能源，也只是别人口中的肥肉。”

挑选神祇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宇宙，如果神祇都很弱小，确实是给别人送人头的。

姜兮沉默一瞬：“我不知道，我的宇宙历练都交给系统了，也不知到现在有没有人通过，回去就问问情况。”

他毕竟刚诞生没多久，很多事情考虑不当也正常。

如果别的宇宙都如同蔚蓝一般那么严厉，那姜兮若放松丝毫，挑选的神祇差了点儿，以后跟别的宇宙起冲突，肯定在线被锤，这是大事，必须提前处理好。

……

两人很快走到小卖部面前，姜兮忽然想起安宁还在这里，第二天时聂彦就已经很不正常，现在第五天，安宁会不会只剩下一具尸骨了？

还真有可能，姜兮想着想着便和蔚蓝一起进了小卖部，之前那休息的地方并不见两人身影，前台收银员是个妹子，倒还在，只不过也浑身是血。

居然活着，姜兮打量着她，旁边男人提点了一句：“不是人。”

鬼王身边打工的怎么可能是人呢？否则一天死一个，得天天重新招聘，多麻烦。

姜兮立刻了然，望向妹子问道：“你们老大呢？”

妹子眼神直愣愣的看着他，模样即使在大白天也有些恐怖，不发一言。

姜兮：“换个问法，鬼王呢？再不吱声我削你。”

知道鬼王二字，且丝毫不像被怨气影响的样子，妹子终于给了点儿反应，抬手指着一处方向：“在牡丹亭赏景。”

妹子毫不介意说出聂彦所在地，因为在她心中眼前二人若是惹怒了鬼王，自然会被鬼王好好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