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去问。

他不知道面前人一旦承认，自己要怎么面对傅砚舟，或者说面对……姜涵。

犹豫间，他感觉自己快要分裂。

“砚舟的死，究竟跟你有没有关系？”

最终，他还是问了。

第三十五章

“哈哈哈——”

叶菁菁转身背过傅砚时，发出的嘲讽似的笑声，“傅副总，你现在问这些有用吗，乖乖准备去F国吧。”

嘲笑后，叶菁菁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几天后，在半数董事的讨好下，她很快掌握了傅氏，还利用傅氏的渠道给叶氏提供了极大的利益。

站在落地窗前，叶菁菁俯瞰脚下的风景，内心得到了从未有过的满足。

她藏拙这么多年，就是为了这一刻。

可不知道为什么，叶菁菁的耳边还在回响着傅砚时的话，莫名的烦躁涌上来。

她抬头，瞟见办公室书柜顶上的照片，那是傅砚时和傅砚舟的合照。

拿下合照，她看着傅砚舟大笑的样子，最终闭了眼，越过垃圾桶，把照片放到了最下面的柜子里。

医院里，许麟来接姜涵回家。

路上，姜涵说起傅氏最近发生的事。

“我之前有感觉出叶菁菁可能不喜欢傅砚时，但没想到是真的。”

姜涵看着窗外的风景，想着之前叶菁菁的举动。

但她心里还是烦，人证死了，剩下的物证无法直接定罪，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调查这事了。

“你说，”

姜涵戳了戳许麟，沉思道：“会不会还有别的人证？”

“许麟？”

说了一路，姜涵才发现许麟一直眉头紧锁，没有说话。

一直到家里，沉默了一路的许麟才开口，“其实，叶菁菁的股份里，有我帮她买的8%。”

“什么？”

姜涵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连忙起身问：“你怎么会帮她？”

“因为她答应我，帮了她，她就放你走。”

许麟想起那天接到叶菁菁的电话就恨的牙痒痒，话里都是不平。

“我说呢，”

姜涵终于知道为什么叶菁菁不杀自己了，她要利用自己来钳制许麟。

“还有，你整容后不久，她就来找我，还给了我一份傅氏的发展计划书，不然我不可能那么轻松的打压傅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