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喊叫。

“凝儿，没用了。”

李砚看着苏凝，终是说了出来。

“怎么没用，肯定有用的，你不过是受了箭伤罢了。”

苏凝听到李砚这般说，在他身上胡乱地摸着，李砚的衣服是深色，加上夜色，ròu眼根本看不出来什么。

直到她摸到李砚的胸口的时候，她的指尖被什么划了一下。

十指连心，她下意识抽开手，随后又仔细摸上去。

李砚心脏的位置，被插了一把剑，甚至剑尖已经穿透到了这边。

“没事的，没事的……”

苏凝心的心，就在这么一瞬间，被击碎。

“凝儿，这个，送给你。”

就在苏凝泣不成声之时，李砚拼劲最后一丝力气，从怀中掏出之前血玉镯子，随后拿起苏凝的手腕，将玉镯戴了上去。

“真好……看……我的眼光果然不差……”

李砚看着苏凝手腕，带着淡笑说了出来。

“李砚，你坚持住好不好，我很……喜欢你的礼物……我也喜欢你，等你好了，我就……嫁给你，好不好？”

苏凝感觉到李砚指尖的冰凉，抽泣到一度失去了力气。

“不，下……辈子……下辈子……我……干干净净……地……来娶你……”

李砚说完这句，嘴角扯出一抹满意地笑，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李砚！

啊啊啊！

！

！”

苏凝感觉到怀中的人彻底没了气息，她只觉得自己心脏骤然传来疼痛，随后她大叫几声之后，喷出一大口血之后，陷入了黑暗。

“凝儿……”

苏凝昏迷之前，只听到自己的哥哥声音，在她耳边回荡。

苏凝整整昏迷了七天七夜，醒来后不吃不喝三日，最后留一封书信，彻底消失。

五年后，船运湖边突然出现一位一身红衣的女子，手持长鞭专杀水寇，所到之处，水寇无一活口。

所有人都没见过这名女子的真容，只有很少的人，看过这女子腕间，有一只红玉镯子。

那镯子，红得好像人的血一般。

…………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