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面，姜卿只听得见呜咽的声音了。

“妈，你恨他吗？”

姜卿看着姜卫国的墓碑，眼眶酸涩。

话落良久，林月如才缓缓回答：“恨！”

她垂眸：“哪怕他现在已经死了，但恨是真的。”

姜卿不解：“那您为什么要为了他哭呢？”

“因为爱过。”

林月如叹息：“感情，真的是一种很复杂的东西，它可以让你对一个人又爱又恨。”

“不明白。”

姜卿疑惑。

“不明白，或许是件好事。

如果可以，我希望小卿永远都不要明白。”

第25章你问问他，愿意娶你吗？

感情的问题，姜卿也遇到过。

和路君然一样，姜卫国也是犯了原则性错误，可如今姜卿对路君然就只有恨。

而至于那种爱恨交加的情感，看到妈妈如此痛苦，姜卿也不想明白。

——

姜卿把林月如送回医院之后，自己独自去了正泰银行。

姜氏的流动资金几乎已经没有了，她需要在短时间内借到大量的流动资金，来供应后面制造珠宝所需的钱。

而最能够短期内借到大量钱的，便只有找银行贷款这一条路。

她找到银行的负责人，说明来意。

本来还笑嘻嘻的负责人，在听到是姜氏集团后，笑意便僵在了脸上。

姜家落败，这样的神情，姜卿已经不知道看了多少遍了。

在来银行之前，姜卿已经打了无数个电话，给那些所谓的“好朋友”

。

可商场如战场，又怎么会有永远的朋友呢？

只有永远的利益。

那些所谓的朋友，只是你顺境时的合作伙伴，仅此而已。

人群作鸟兽散。

负责人佯装看了看姜卿的手续，想要从中挑出毛病来，可却无从下手。

他假意去查银行的流动资金，回来后告诉姜卿：“银行的流动资金上周刚借出去，这次已经没有多少余存了，只能勉强维持银行的运营，至于多的钱，实在是拿不出来，不好意思啊。”

姜卿听着这委婉的拒绝，不愿放弃，追问道：“那请问，贵行打算多久进行回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