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玺似乎还有点不确定，又重复问了一句：“你只是想要更了解这个世界？你确定？”

楚伊伊：“是的，我确定。”

焦玺脸上的意外和探究全都收敛回去，安静的盯着她看，过了很久才说：“你似乎不喜欢说谎？”

楚伊伊点头：“不说，但我也是会开玩笑的。”

焦玺起身看向赵时和宋枭：“你们看到了，以后问她问题不需要再找我。”

赵时冷哼：“现在不说，不代表一直不说。”

焦玺：“就算是谎言又怎么样？她能对你做什么吗？”

赵时沉默片刻：“算了，我不管了。

宋枭，看好你的女朋友。”

宋枭也有他想知道的事，他上前去，俯身抚摸楚伊伊的脸，轻声问：“你想要力量，不是为了逃离我？”

楚伊伊：“我并不觉得在你身边有什么痛苦感。”

“是吗？”

他的语气平淡，突然话锋一转，“那么华池呢，你还在想他吗？你在意他吗？”

楚伊伊一顿。

宋枭的眼中浮现杀意。

楚伊伊叹气：“有点在意，我欠他一点人情。”

宋枭勾起嘴角，语气冰冷：“死了就不需要还人情了。”

楚伊伊：“……那不是欠更多？”

原着里他们虽然也会违法犯罪，但也没有这么高密度啊。

这个世界果然崩坏的厉害，果然是未知能量的出现打破了平衡。

看他有点气恼，楚伊伊主动说：“解决这个问题很简单，你找个机会给他搞点钱，人情就转移到你身上了。”

宋枭问：“这对我有什么好处？你已经是我的了，你还能给我什么？”

楚伊伊反问：“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有在意我在意谁？”

-

两天后。

楚伊伊回到了市区，她在车里，坐在副驾驶座，旁边是开车的宋枭。

街对面是一家彩票店。

华池从里面走出来，脸上还带着不可置信的表情，脚下踩的仿佛不是地面，而是棉花，他飘荡着回家。

车在他身后不紧不慢跟着。

“他中了一千万，足够支付他未来的学费、生活费，还可以改善他的生活。”

宋枭语气冰冷：“你满意了吧？”

“嗯。”

楚伊伊点头。

到了贫民区入口处的华池，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回头来看到她，他脸上的表情僵住，随之浮现喜悦，刚要上前来找她，宋枭就侧身过来抱着她，低头亲吻她，手也不老实，抚摸着她的脖颈，探入她的衣领里，动作强势而不容反抗。

她瞥见华池的脚步停住。

那是个很难描述的表情，她分析不出来，只能笼统的归类于难过。

宋枭微微松嘴，语气带着警告：“看着我。”

楚伊伊目光落在他脸上，下一秒嘴又被堵住，他的亲吻有力，带着几分暴躁的掠夺感，她的嘴唇被咬的生疼。

她主动拥抱他，闭上眼回应他的吻，他的动作这才柔软了些，捏着她奶尖的手指也松了几分力，改成轻轻的抚摸。

酥酥麻麻的感觉如此熟悉，又如此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