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黄符，又将家里养的鸡杀了。

鸡血挤了三碗，最后洋洋洒洒泼在我门前。

可哥哥还在那，一动不动的盯着我。

甚至还有闲情逸致冲着我笑。

可他们都没有看到哥哥，只有我能看到。

直到许久后，仙姑说今晚我可以睡个好觉的时候，我抬眼四下望去，发现哥哥真的不见了。

奶奶拼命感谢仙姑：“救了我孙子一命，真的不知道怎么报答你才好。”

我看见她往仙姑口袋里塞了一叠钱，仙姑心领神会。

门外的妈妈一边收拾饭桌上的残局一边骂着我：“死丫头就会添乱，好好地走了不就没事了么？”

“养了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让城城复活？”

晚上的时候我睡得仍不安稳，门外的脚步声吵得我难以入睡。

不过意外的是，今天屋里并没有那些女孩，房间显得格外空荡。

我顺着油腻斑驳的窗户向外张望，看到一排整整齐齐的小脚印。

随后，我听到妈妈一声尖叫，那边屋子的灯随即被打开。

妈妈的声音很大，大到我在厢房都能听到她说了什么。

“我看到，我看到女娃了，长得像念歌！

穿着一身红裙子，不——是被染了血的白裙子。

她在冲我笑，她说我为什么还不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