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出气了，怎么回来还这么难过。”

黑九斯见她哭红的双眼接着询问。

“其实，除了吵架，他还说了实质性的问题，我不是皇室的人，我终究是个外人，不能太自以以为。”

张歌落寞的眼神让黑九斯心疼。

张歌知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开始他喝完酒，就想哭唧唧，自己一个人出来混，难免会有孤独寂寞的时候，尤其还没人陪，孤独寂寞又高了一度。

“我只不过帮黑山修修桥，运气好点倒卖手串，聪明点染了彩虹布，勇敢点跟你在训练山扑火，其实我还不算什么大人物，我没有特殊的社会地位，没有殷实的家底……是我异想天开了。”

张歌被阿英侯爵一语点醒，对啊，自己出生设定为孤儿，如果不是带着那个时代的记忆，自己就是个单纯的孤儿，根本成为不了现在的样子。

“你已经很优秀了，妹妹，你自己刚才都说了自己的优点，别怕，明天我去和国王说，实在不行就让大哥去大殿！”

黑九斯心里疼得也要哭出来，张歌已经很优秀了，还会有这么难过的时候，都怪自己平常没有好好鼓励她。

“不用了，我放弃这条路。”

话锋一转，张歌眼睛又亮起来。

“你辛苦准备这么久，就这么放弃？”

黑九斯错愕。

“有时候，无用的坚持，不如放弃，大哥，你放心。

我已经研究其他路了。”

张歌拍着黑九斯的肩头，那叫一个豪迈。

“其他？”

黑九斯以为她痛苦的喝了这么多酒，心情不好，要休息几天，结果张歌转天就早早出门。

在黑山转了一大圈，包括菲菲公主那里，阿英再次见到她时有些惊讶，她这是还想着做兵器呢？

结果两人擦肩而过，也没有打招呼。

“所以这就是你想的另一条路，我听说你已经卖空了你的手串和线香，挣了不少。”

束凯看着张歌画的草图。

“坐吃山空懂不懂！”

张歌在国王的宴会以及后来去大殿吃到的甜点中发现，这里的甜品真的好难吃，干巴巴的，要不就粘芽。

“你没发现这里的甜点难吃的要命吗？那个叫什么皇家金贵水果蛋糕的，我吃完回来拉屎都黏糊，你粘不粘？”

“噗！”

束凯被她的话弄的不好意思。

“你一个姑娘家，说话就不能优雅一些？”

束凯看出她在画甜点样式，还写着食材。

“哦，那你拉屎挂不挂壁？”

张歌换了个“优雅”

的词。

“挂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