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诲之也算是个谨慎的人，单问一个人，自然也不能令他放心。

从追云小院离开后，他就去了宠侍阁。

宠侍阁这边有一个四婆，她是宋家的一个老嬷嬷，专门是负责训练宠侍的。

说白了，整个宋家最懂男女之事的人，也就是她了。

他觉得要是四婆也是这番理论，那他就可以考虑接受秦易的提议了。

当他找到四婆后，四婆也很意外他会来这里。

“表少爷，可是需要宠侍？”

作为尊贵的表少爷，他若是需要宠侍陪房，可以随时随地挑选几个去的。

“我不是来找宠侍的，我这次过来，只是想问四婆你几个问题。”

四婆虽然是训练宠侍的人，但也是宋家的人，论辈分也是长辈，因此徐诲之还算有几分尊敬。

“哦？难得表少爷有问题向老身请教，还请表少爷直接说来。”

“四婆，我希望我这次来找你的事，你要给我保密，不要说出去，我不希望任何一个人知道。”

“这是自然，老婆子我在宋家这么多年，不会连这点分寸都不知道。”

徐诲之得她答应，这才将她叫到一个偏僻的地方，小声地问道：“四婆你认为，男人是大好，还是小好?”

大好，还是小好？

四婆一开始还没明白过来他问的是什么意思。

因为在她的印象里，表少爷一直都是个谦谦君子，追云小院有安排了一个陪房丫鬟给他用，他都一直没用过。

因此，她也就没有联想到某方面去。

转念间，她想到表少爷或是想当大丈夫，或是小人，要在这二者中间做抉择。

她便客观地回答道：“男儿自当成为大丈夫，顶天立地；但是小人虽然名声不好听，却也能规避许多麻烦与风险。

虽不择手段，但若能取得最终胜利，却也是话语掌权者。”

徐诲之摆手：“我不是问的这个，我是问，那个……”

“哪个？”

“四婆，我来找你，你就不要跟我装傻了，我问的是女人喜欢男人大还是小？”

直到徐诲之把问题问得这么直白，四婆这才微微笑了一下。

但也仅仅是笑了一下，她就收敛了笑容。

因为她怕徐诲之太过腼腆：“自然是大一些好的，满满的感觉，会让女人更有安全感。”

大一些？

满满的？